随后,店主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苏泽说道:“吴亭侯出事了,你请来的客人,和张常侍一家发生了争执!”
出了屋子,就看到一个少年郎,骑着一匹骏马,对着张辽破口大骂。
这人骑着马,一脸的高傲。
张辽毫不退让,挡在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面前:“刚才要不是我挡着,你差点就把这个小孩给撞死了。”
“开什么玩笑,这是他的错,怎么能怪我?”
这是何等的目中无人,目中无人。
苏泽问店主:“这只蠢鸟是什么来头?好大的口气。”
摊主对苏泽说道:“武亭侯,你可能不知道,他叫张觉,他的父亲是张让的义子,他的父亲是张奉,他的母亲也是何氏的妹妹。有这样的靠山,整个洛阳城,还真没人敢招惹他。”
苏泽哑然失笑:“本以为他很厉害,没想到是个太监的儿子。”
“何人胡言乱语!”
一听“阉宦之后”两个字,张觉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公鸡,怒吼一声,开始寻找“罪魁祸首”。
苏泽一步一步的从酒馆里走了出来:“我说了,怎么?”
张觉一见苏泽,顿时大怒:“你才是废话连篇的人!你可知道,小爷是什么人?”
苏泽冷冷一笑:“那你这个臭小子,你认识我?”
“小爷不管你是什么人?抓起来!”
张觉在洛阳的时候,带着一群侍卫,平日里嚣张跋扈,不管苏泽是什么人,都要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