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无视他，盯着他身后站着的女人：“出去鬼混了？”
顾驰逸：“……”
黎曼：“？？？”
黎曼被他盯得心跳加速，各种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手也在不自觉地颤抖，感觉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她很确定，这就是她的儿子，她当年没有带走的那个儿子。
黎曼很想上去亲亲他，抱抱他。刚迈出半步，又生生停下，她有什么资格？
一双手握成拳，攥了又松，胸口也因为呼吸不畅起伏不定。
“她是我专门为你请来的服装设计师。”
“哦。”
小孩退回房间，正打算关门，突然用一双墨黑色的大眼睛盯着黎曼问道：“需要量一下尺码吗？”
黎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儿子在跟她说话！
正要回答时，顾驰逸却提醒道：“你的尺码不是都在我这里嘛。”
小孩听后，又看了黎曼一眼，然后退回房间，关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力气太小的原因，这道门还留了一个缝隙，没有关严。
见儿子回房间了，黎曼的眼泪这才掉了下来，慌乱地用手拂去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