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中究竟是什么人?”武纪暗想着,缓缓将画卷起,放进了金纹戒子中。
一幅残破成这样的画,却能被连同放进那口石棺中,画看似普通,或许并不简单。
武纪一边往回奔行,脑海中一边想着这次所发生的事,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兽魔人如此大费周章地救这个被封印的魔头出来,恐怕是要对人族有什么不利的动作。
也或者是有什么大阴谋。
毕竟侵略者是永远无法改去他们那个侵略的本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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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武纪便回到了天寒峰。
天色已经不早,武纪也隔了一天未回家,他绕过天寒峰峰顶,决定回去一趟,上次他接连两天未回家,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都被母亲给骂了一顿。
不过他很享受被母亲骂得这种感觉,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觉得到他也有母亲了……!
可是武纪正走时,却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哧哧声,声音便如水浇在烧红的铁块上所发出的声响一般。
武纪一惊,这山峰中一般甚少有家族的人进入,便是进入,又有谁弄出这种声响,他惊奇之间,不禁蹑手蹑脚向声响来源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