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夏对这话,震惊。
所以,前面离开的时候,沈木新说,李朝不会让沈桓宇死的,其实话里面还包含着这一层的意思?
他早知道,如果沈桓宇没有马上毙命,有一丝抢救的希望的话,他自己就是被准备着的那个希望?
“为什么?可以直接杀了他的。”陈芷夏后悔了,后悔那个时候阻止沈木新犯错。
沈木新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跟一个人说那么多关于他的事。
现在,好像也没觉得那么的难以启齿。
因为是陈芷夏,他知道,她是对他好的那个人。
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答应过方慧然,要让沈桓宇活下来的,而且,我已经杀过人了……”
沈木新扣着她的掌心倏地用力捏紧,在极力忍耐着各种翻涌而起的情绪。
“是我杀的,我把那辆车的刹车线给剪断了。”
“你那个爸爸?”陈芷夏记得沈桓宇故意跟她说的那些事,“你是有理由的是吗?那些疤是他还是沈桓宇弄的?我看看行吗?”
她抚着他的后背,在他的衣摆处试探着。
没有被阻止,她才探手贴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的摸了上去。
但很明显,她感觉到沈木新的人在绷的僵硬,尽是被人窥伺到了想掩藏的过往时的紧张感。
她摸的很小心翼翼,摸到各异触感的疤,猜不出是用什么打成这么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