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宁抉一回头,便给萧清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快步地走到了她跟前,笑着伸手轻刮她的鼻尖:“本王先行回来了一步,没有同然儿说,是本王的错。”
萧清然本来没在意,但听到他说这个,心里头也顿生委屈:“你为何一个人先走了?留我和孩子在侯府吃那顿饭,新人一个不在,当真是尴尬至极!不过随出去的礼,管家又退了回来,我让桃红拿下去放着了。”
“嗯。你且过来瞧瞧。”宁抉没有解释,只是拉着萧清然到了那屋子的门口。
萧清然有些狐疑,走了过去。
清晖的大门没有关上,从这里往里看去,隐隐地能看见屋子里的人,那女人身材纤瘦,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嫁衣,头上的头饰还叮叮当当的,坐在床沿跟前,同清晖有说有笑的,时不时面带苦涩。
这人不是逃婚的清晨还能有谁?
萧清然张大了嘴,极力地克制着,才没有叫出声来,转身看着宁抉,小声问他:“你带回来的?”
感情平南侯一直在外面找人,宁抉已经一声不吭地把人给找到了,还带回了岑王府上,嚣张得很。
“本王带回来的。”宁抉承认道:“之前就听你提起,清晖有一个姐姐,还帮着我们办事潜进了平南侯府上。而如今她的心愿只是不想嫁给平南侯,本王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就满足了她这个心愿,顺带的把人的婚事也给搅黄了,萧清然心中暗暗地咂舌,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宁抉竟是这么个快意恩仇的人?她还以为他满肚子装着的,可都是百年陈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