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对着在房间中找到的鱼缸默了半晌,努力说服自己口渴这件事其实还可以再忍忍。
鱼缸里有尾金鱼同情地看着我,还对着我炫耀似地冒着水泡。
我蹙起眉尖对它道:“我警告你别看我啊,再看我,我就让你再也冒不了泡。”
结果它冒泡冒得更欢快了。
我不跟一条鱼计较,撑着略有些古怪的身子往大门处走去,觉得如果门打不开,我还是干脆折回去。
谁料门一推就开了,我不由得想:难道这不是绑架?又为自己的天真感到一丝忧虑:这如果不是绑架,一定比绑架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我如履薄冰地控制着绵软的身子朝门外走去,这似是某个楼阁的二楼,建筑的样式雅致中带着些俗气,一侧的阑干外面挂了许多帐子,红红绿绿的,我印象中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刚走出没两步,我突然撞上令人尴尬的一幕。
一个青年男子搂着一个穿的很少的姑娘,在楼阁的转角处搂抱在一起,姑娘酥胸露了大半,男子埋首于她白花花的胸脯前,如狼似虎地……呃,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