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便转转，凑巧路过。”张天灵清楚，她这是在担心自己。
“那我可真替那厉鬼感到遗憾，凑巧就被你灭了。”
“呃……”张天灵扫视四周，没肯定也没否认。
“以后不许背着我瞎转悠，”苏小离表情缓和下来，“走吧，回去再说。”
没走出几步，隔壁观察室门开，杨霖恰好走了出来。
三人相遇，张天灵先向杨霖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微微一笑点头回应。
不必言语交流，张天灵就明白杨霖已经替他保守了秘密。
另一个保守秘密的人——苏小离，看这俩人当着她面眉来眼去，禁不住醋意大发。
“瞅啥呢瞅！”她把张天灵拉到近前，伸手遮住其双眼，没好气道。“你哪位啊？”
第70章 错在哪儿
“我叫杨霖，在研究处工作，跟天灵是朋友，”杨霖面带笑意道，“之前局里开会我们见过几次，苏主理没印象了？”
“局里几千号人，我哪能谁谁都认得……天灵就是跑去你那儿玩的吧。”
“是的，他中午闲的无聊就来找我了。”
听到杨霖这话，苏小离低头怒瞪张天灵。“某人不是说‘随便转转’吗？”
“这个……”张天灵自知理亏，声音细如蚊吟。
“这次要不是天灵在，我和同事们恐怕就凶多吉少了。”杨霖笑盈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