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县衙里就算还有些墙头草,他们也该明白,跟叶骁作对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他们的家人孩子可都在县城当中。
叶骁能够轻而易举杀光西川督道史麾下的军士。
杀他们?
还不跟捏死个鸡仔一样轻松?
叶骁这是恩威并施。
既要震慑住大家。
又要让大家感觉有利可图。
只要满足了这两个条件,区区一个县衙,就翻不起什么大浪。
解决完这一切,叶骁还让陈大饼,带着有他腰牌印信的奏报去了一趟平康府。
把西川督道史殉难的事情汇报上去。
很快,收到消息的州府官员们内心巨震。
单知县在状元县当了这么多年的县太爷。
他是个什么鸟样。
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样一个只知道躺在温柔乡里的废物,他敢勾结匪寇,跟西川督道史在县衙里面火拼?
打死他们都不信。
可是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们能出去说是叶骁干掉了西川督道史?
且不说,他们手里无凭无据,就算有了凭据,也得先掂量一下叶骁手中那块令牌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