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芍药给杨丹打手机,响了两下接通了。
“杨丹,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我们要出发了。”窦芍药关切地问。
“芍药姐,我,呜呜呜……”
杨丹嗓音沙哑,哭得十分伤心,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杨丹,不要哭,有啥困难跟姐说。”窦芍药安慰道。
“芍药姐,我被我哥和嫂子关起来了,他们在外面把屋门锁上了,我出不去了。”杨丹边哭边说。
“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能这么做,青天白日凭什么把你锁起来?”窦芍药眉头微皱。
“我家是回民,本来就是少数民族,在率宾县只有几十户回民,我去年回家后没出去找工作,我哥和嫂子嫌我在家吃闲饭,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天天摔摔打打指桑骂槐……”
“后来我参加了女子虎豹巡护队,工资虽然低,却能够自食其力,不再让他们养活了,哥嫂消停了一阵子。这些年我爸和我妈帮着我哥栽培黑木耳,每年都能赚几十万块钱,他们怕我赖在家里分家产,就总撺掇我爸妈把我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