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余引话语,郎名一边扶余引上榻,待听他说完后,眉头也不由皱了几分。
“如此说,追杀你的人就是屠杀夔家的人?”
“至于追没追来学生不知,不过那信号确应是那女子所放。”余引道,他也不确定对方有没有追来。
微微点头,郎名随即在余引错愕目光下直接撕下他染血的衣袍,紧接着又撕成四块来到窗口打开窗户,在余引吃惊的目光下顿时便见四块血布倏地变作蝴蝶飞了出去。
“这……”余引说不话来。
“凡事皆有因果相连,这是天修习练的血引术,稍后便知伤你之人在何处。”郎名转头道,这只是天修的一种小手段,他面色如常并不觉得有什么。
“血引术……”余引不禁记下。
“等你伤势好些打开天玄关后,为师再教你法门。今日就好生就在这里养伤就是。”郎名道。
“对不起老师,今日学生恐怕不能留在这里!”
“为何?”
“学生家中还有身怀六甲的妻子,此时还空着肚子,学生还要回去给她们送饭食。”
“此番伤重如斯还想着家中妻子,你这小家伙倒是个好丈夫。”
“老师赞誉了,余引愧不敢当!”余引摇头,自己已经抛妻弃子来到此地,又何谈什么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