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妮顺势坐到地上推全林,可任凭她怎么推,全林还是不省人事。肖妮急了,柳眉倒立怒视着福生妈,福生妈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少顷,肖妮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走到福生妈跟前说着什么。从面部表情上看像是在向福生妈哀求着什么,福生妈朝躺在地上的全林努了努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只看到肖妮不住得点着头,态度很是诚恳。最后福生妈好像很满意,诡异地笑了一下,肖妮却是一脸愁容,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地上的全林,她俩似乎完成了一笔交易。旋即,福生妈和肖妮神奇般地同时消失了,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当时的感受,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眨眼之间,两个活生生的人就不见了,屋子里只剩下躺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全林。
我立刻绕到门口,踹开房门,就在我将要进屋的那一瞬间,一阵熟悉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是我的手机铃声。我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刚才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个梦。电话是妻子打来的,我们有约定,在外地的时候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打个电话报平安,今天晚上妻子一直等不到我的电话不放心,就主动打了过来。简单结束和妻子的通话后,我依然惊魂未定,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一阵微风吹过,后背一片冰凉,伸手摸了摸才发现贴身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不远处的小院里仍旧漆黑一片,却又多了几分诡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