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回身就掀了布帘,进了里屋。
左相尴尬地站在原地,两手空空。一拍脑门,大呼失策。一百万两白银没准备也就算了,今日钟南已然看了诊,定不会再出诊!
左相叫苦不迭,只得无功而返。提着脑袋去给皇上复命。
第二日天擦亮左相就等在了钟南的门前,钟南竟连门都未进,直接掉头走人。
左相哭唧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若贸然拦路,惹恼了神医,那他可就犯了大罪。
左相只得向皇上去复命。皇上思索了一番,“午后本皇摆驾出宫,亲自去请人。”
“皇上,这于礼不合啊。”
“什么于礼不合?是世外高人,自然脾气有些古怪。本皇若求人再摆个架子,皇后的病哪还有希望!”
午后,一大队的红马褂从宫里排列而出。南国以红为尊,阵势浩大,尤为壮观!皇上一身绛红色的锦袍,坐在了四顶车榻中,直朝西街进发。
一路上,百姓们无不驻足围观。皇上啊,百八年都见不着一回!
钟南坐在馆中,远远地就听见了街上的骚动。他的名字,会在今天,响彻整个南国!乃至整个大州三国之地!
钟南压制住心里的激动澎湃,名利对他来说是他的助力。传到东国皇上的耳朵里,那可就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