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更是哼地一声站起来:“姓李的,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夫解释清楚,老夫今天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一些世家臣子虽然不知道为何李淳风会来觐见说如此话,但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打击赵尘的机会,当即也是直接反驳:“卢国公,别人还未讲完,你们怎么就知道这妖孽不是驸马?”
“不错,驸马还不是妖孽?呵呵,往上追溯八百年,周朝的姜子牙,汉朝的张子房,哪一个有他如此妖孽?文学科举发明,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此人早就过于妖孽。”
“对,瞧瞧驸马做的事,任何事他都好像是未卜先知,此人实在太过骇然!”
那些世家臣子也是反驳起来。
程咬金怒目圆睁:“若是没有赵先生,贞观九年的洪水,就要让我大唐元气大伤!”
“不错,如果没有赵先生,贞观十年的瘟疫,我们又如何应对?赵先生乃我大唐之幸!”
房玄龄两人当即反驳,在这经筵上,唇枪舌剑起来。
“卢国公,房相,你们与驸马走得近,关系极好,自然要为他辩驳,可是你们想想,正是因为他轻描淡写,好像就能给大唐带来深刻的变化,这还不是妖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