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听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紧张道,“小的、小的要是不这样做,堂主、堂主他会杀了我的!阁主,求您、求您不要杀我……”
“杀你?”
燕归辞抬起眼皮轻轻将他一扫,笑了,“我为何要杀你?”
听奴已经吓坏了,脑子根本就转不过来,都给吓哭了:“您、您把小的名字圈出来,不、不就是要杀了小的吗?”
燕归辞倾身,用一根手指抬起听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谁说我把你的名字圈出来就是要杀你?”
听奴吓得直哆嗦,脸上还挂着鼻涕和眼泪:“那……那是要做什么啊?”
燕归辞实在是太可怕了,比万洪兴还要可怕。
虽然万洪兴也可怕,一不注意说错了话,就会惹恼他,换来一顿打,可时间久了听奴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总能讨好他。
可燕归辞不一样,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连讨好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讨好。
燕归辞摸摸他的头,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想不想活命?”
“想!”听奴连忙止住眼泪,希冀地看着燕归辞,“只要能活命,阁主您要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
燕归辞就满意地笑了:“好,很好。”
“从现在开始,你在我这里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必定要事无巨细地全部告诉万洪兴,”燕归辞重新坐好,翻着手中的资料道,“包括我在查他们资料一事,还有在他名字上画上叉一事,你也要全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