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晚班,在明哥烧烤门前等活,快到11点的时候,明哥烧烤那个老板搀着他堂弟从饭店里走出来,说是他堂弟又喝多了,给了我100块钱,让我把他堂弟送回龙山村海滨别墅区的家。”中年男子不自觉地晃晃脑袋,“其实我是真不爱干那趟活,以前也送过他堂弟回去,每次都闹点事,要么半路非要下车小便,要么吐我一车呕吐物,不过那天还好,一路上都挺顺的。到了他那别墅门口,我把他扶下车,本想帮忙再把他送进屋里,结果他坐到大门前的地上耍无赖,把手包紧紧抱在怀里,不让我从里面取钥匙,非说我要偷他钱。我懒得跟他纠缠,就没再管他,开车走了。当时雨下得还不大,顶多算毛毛雨,我往市区方向开了会儿,雨就下大了。我寻思那哥们儿别在外头睡着了,淋一晚上雨再有个好歹来,心里不落忍把车又开回去了,结果开到他家那个街口,我用远光灯扫了扫,他不见了,我估计他可能进家里了,就走了。”
“你走了又回来用了多长时间,回来的时候附近有没有什么人或车?”骆辛问。
“来回得有个七八分钟,车和人没太在意,他那个破地方,说是别墅区,晚上连个路灯也没有,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楚。”中年男子顿了顿,紧跟着语气急促地说,“你们不是又怀疑上我了吧?上次不是都查行车记录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