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北好像…不知道我之前的事?”时浅第一次发出这样的疑问。陆承北她还算了解,不是虚伪的人,更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决心不要的东西,那就比谁都无情的一扔了之。
而从刚才跟他的对话看,他似乎真的对她这五年一无所知。
时浅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惑。
“浅浅,陆承北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尤其这几年,掌管这么大的陆氏,陆氏所有与他相悖不听他的人,下场都很惨淡,这其中包括他的叔叔们。”
“我知道。”时浅也有耳闻,能管这么大一个陆氏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手段呢。
“浅浅,他的话只听三分就好,还有离他远一些。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韩在源说的很认真。
“好。”时浅回答,打消了去问陆承北的念头。毕竟如果陆承北确实不知道这5年她去了哪里,又能改变什么呢?结局已是如此。何况,怎么可能不知情?她听阿源的。
到家后,韩在源抱着图图回房,时浅洗完澡,躺在图图的身边,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心里很平静。
“入狱1个月,好像已经适应了监狱的生活,每天身上大伤小伤不断。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独独爱打我?我已经尽量缩成一团,躲着她们走。常姐说,可能是因为我看着太干净了,看着太傲气了,眉眼里都带着傲气,要把我这份傲气打下去。我小心翼翼,不再抬眼看她们,只要没有眼神的对视,她们就不会再打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