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敖衍走后,胡小夭有些纳闷,这次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快两天,他竟然没有责问她去了哪里,有点不像敖衍的风格。管他呢,既然他不问,她也不用费心找借口了,还是把肚子填饱再说。没有心理压力的小夭,一身轻松,哼着小曲往前厅走去。
一连下了几天的雪,总算是渐止了,天依旧阴沉沉的黑压压的,就如晋城城门下那黑压压的一片悬挂着大殷王朝龙旗的上万大军一般。晋城城门紧闭,城楼上守将官兵严阵以待,个个手持长弓,对准了城外的大军。
护城河被积雪和严寒冻上了一成薄冰,大地上积雪深厚,白雪被上万大军和战马践踏成了泥黄色,早已经失去了白的纯净。
一身白色盔甲的敖衍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上,他嘴角带着淡然的笑,看着城楼上那位身穿黑色长袍的年轻国师,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
“公子,探子来报,连天占的军队埋伏在岐山之后,就等我们和回鹘人开战时,他好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利,为了安全起见,属下认为应该派一只精锐部队去牵制住连天占。”同样一身盔甲的林涵,骑着骏马向敖衍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