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咱也不好评价,是吧?”他突然冷笑道。
“那是啊,天下什么人没有啊?”我回应道。
这话似乎不该说,我接着就想到了这一点。
“立春当时应该还小,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具体过程,但是基本的轮廓他大约还是明白的。”他认真地分析道,身上倒是有点福尔摩斯的影子,“而且这个孩子非常聪明,性情也比较敏感,所以才能在我这个外人跟前伪装得那么好,连我都没看出来其中的隐情。”
“他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呢。”我心说。
“他们两口子之间应该有个什么协议,”稍后我也试着分析道,既然已经被他带进沟里了,那就索性参与到底吧,“比如说,以后永远成为路人,没事不再见面,即使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不小心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并且当母亲的和儿子的,也不能再认,等等。”
“没错,应该是这样的。”他肯定道。
“要么一生,要么陌生。”他又颇为伤神地拽了一句,让我感觉这句话和他刚才讲的故事一点都不搭,不伦不类的的感觉立时就涌上了我的头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