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想,唐婉若心里平复了许多。
窗外,张府门前被士兵团团围住,周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唐婉若看着那场面,心里平复下来后仔细想陈炎君刚才的话,突然疑惑起来:“牛将军营中下毒的事不是已经确定是平王做的,为什么有牵扯到了张家?”
陈炎君凝望窗外的眼神转过来,眉头拧着:“是平王下的毒,但是谁给兵部提供的那些燃烟有毒的佳楠木?”
唐婉若恍然一惊,一些往事冲击她的回忆。她瞪大了眼睛,对陈炎君道:“兵部沈之大人?难道说给沈大人提供那种楠木的就是张家?”
“张家囤有大量佳楠木,《金匮要术》记载此木大炎仅有壶州太州存有稍许,大多做家具用木,在大炎绝非常见之物,可张家却囤有打量,而且还是作为药材囤积,”陈炎君说,“杨其昌现任的正室就是张家的小姐,但你说过他曾经向沈之提过亲,欲娶沈之之女,但没有成。”
“民妇说过吗?”唐婉若问,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说过,”陈炎君道,又言,“朕命你阅杨家的姻亲卷簿不是随口而谈,若不是你看到杨其昌的婚亲媒妁情况,朕又怎能找到隐藏在大炎民间这么隐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