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白一看着他，有点儿恍惚。
这样的他，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卑微。
可是“卑微”这个词，怎么可能和江非寒这样的天之骄子挂上钩？白一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心里刺痛了一下。
白一哑了哑，挣了挣手：“你先放开我。”
江非寒松了手。白一站在原地没动，半晌，她像是终于鼓起勇气一般抬起头和他对视。
“十五分钟，够吗？”
江非寒的眼神柔软下去：“好。听你的。”
两人就近找了家咖啡馆，在靠近店门的窗边落座。江非寒拿了菜单，只随意翻了翻，就微笑着交代服务生：“麻烦一杯榛果拿铁和一杯摩卡，摩卡要双倍糖双倍奶。”
服务生被江非寒的笑容迷得五迷三道，红着脸连声应诺，抱着菜单快步跑开了。而直到服务生走远，白一才很冷淡地说：“我很早就不喜欢喝摩卡了。”
江非寒的笑微微僵在脸上，又很快恢复了温柔。
“是吗，你刚刚应该告诉我。”
“没必要。”白一很冷漠地看着窗外，“我也不大可能再和你喝咖啡。”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江非寒看着她，忽然说：“一一，你变了很多。”
当然变了，拜你所赐。白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