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越听越不是滋味,心下气苦,冷冷一笑:“你真明白我心意么?”
忽然就是心灰意冷,只想赶紧逃开。
他才要站起来,聂琰身子一软,醉眼朦胧,险些摔在地上,聂震毕竟舍不得,也不顾忌周围酒客惊讶骇异的目光,还是牢牢扶稳了他。
看着怀中醉得迷迷糊糊的情人,如此温柔如此动人,却令他心中苦涩。聂震忍不住酸溜溜地说:“你明白我心意,就不该说今天的话。”
聂琰歪歪倒倒,勾着聂震的腰身才勉强站定,把头无力地侧靠在聂震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聂震,柔声说:“对不起,逸臣。我……我的心从小就给了别人,纵然给错,可收不回来了。我真不想对你这样,可没办法——”
“啊?”聂震迷糊半天才听明白聂琰到底在说甚么,张大嘴,傻傻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就是笑逐颜开,忍不住低下头,趁着聂琰闭眼,飞快亲了亲他的嘴,笑嘻嘻道:“才没给错,很对,很对,就该这样!”
眼见聂琰闭着眼睛,出气轻微绵长,才知道他酒意已深,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聂震心中喜悦之极,又火速亲了亲他的眉头、鼻尖和脸颊,以及双唇。
聂琰睡意朦胧,鼻头做痒,便赶蚊子似的挥挥手。聂震脸上正好挨了一下,居然有些热辣辣的作痛,他也不以为意,还是抓住机会乘势轻薄怜爱一番,这才明白聂琰酒量其实很不怎么样,心下暗喜——总算找到对付这冤家的法门了,日后如何,再不是聂琰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