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来我府上走动,怪我粗心大意了,回去没派人送她,听说她遇见了一伙喝多了挑事的地痞,气的我想为她出气却找不着人。这还好她福大命大,没出什么岔子,否则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亏欠曲兄的岂不是更多了!”
曲傅林闻言急忙伸手,示意他别往下继续说了。
这个动作让徐舟权没说完的话梗在了喉咙里,有些疑惑的看着曲傅林。
只听曲傅林说:“我那两个女儿,从落地起就是我捧在手心的明珠,那是怕磕了怕碰了怕摔了,平日里她们在家,我连个散字苦字都不敢说,生怕说多了影响她们命数,让她们这辈子过不顺遂,你快呸两声,别咒我闺女。”
听他这么说,徐舟权猜他并没有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料想他那视曲时笙如命的傻儿子不会把事情真相说给曲家人听,否则曲家和徐家彻底结了仇,他还怎么娶曲时笙进门?
于是他笑道:“我就知道曲兄是大度人,但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考虑不周了,我这干姑娘那是客人,她从我家离开我应当吩咐人送回去的,好在没出现什么问题,不然我怕是要后悔死,咱们老哥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折在我粗心大意上实在是不值当啊。”
曲傅林心中冷笑,明知道徐舟权是有意的,却又不能当面拆穿,只能笑呵呵的说:“这话在理,我家孩子和你家孩子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比旁人家的孩子要亲厚许多,所以我也劝你改改粗心大意的毛病,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可是会翻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