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受到这股气势的威压，双手一抖，握着的笔掉在了地上。
“您的灵气值有……一万？”江凡仿佛置身于寒风之中，身体不住地发抖。
“看扁我了呢。”
工作人员微微一笑，收回全身的灵气，身上的气势也弱了下去，“一万五。”
江凡感受到那股威压消失，大口喘气，仿佛刚参加完长跑。
汗水流进了江凡的眼睛，他抬起手背擦汗，才发现额头和眉毛都湿透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里的武者百货大厦在哪？”江凡问道。
“武者百货大厦？应归市没有那种玩意。”
见江凡一脸迷惑，工作人员笑着摇摇头，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解释他的幼稚。
“应归的修炼资源，是由政府统一发给两万名武者的，你可以简单理解为计划经济。摆在武者百货大厦里的修炼资源，那就是谁钱多谁就能得到，纯市场行为。”
“这两种体制怎么能共存呢？应归曾经也有武者百货大厦，不过现在早就被改造成其他用途了。”
“哦……”江凡微微颔首，“那么，应归的武者培养计划，有没有针对外市人的，比如给某市的优秀武者分配资源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