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观察你的心跳。嗯,很好,心跳很有活力。”
祁枭十分淡定的点点头,给出了极高评价。
但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耳尖也微微泛红。
盛知音不想跟这个流氓头子说这些,一把将他推开,如触电般从沙发上跳起。
“不是说要去你家接孩子么,走吧。”
她匆匆整理衣裳,借此来掩盖刚才的尴尬。
刚刚才熄灭的发动机,再一次打开,祁枭和她一起去了祁家。
车子停靠在别墅门口,盛知音透过车窗望去,只见别墅里只有一楼还开着灯,其余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
“下车吧。”祁枭说。
临到这时,盛知音才后知后觉自己两手空空。
“那个,祁枭,我什么礼物都没带就突然上门,是不是太唐突了?”
“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么?”祁枭轻笑。
“真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她只想接走绵绵七七。
吱呀。
祁枭推开大门,客厅中只剩下一盏暖黄色灯光。
靠坐在沙发上小憩的中年女人,一听见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