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添油加醋道:“将你家姑娘带回去,我们府上容不下你们这种姻亲。”
谁料宁远伯也怒气冲冲道:“傅冲,今日之事你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必定不与你干休。毅儿,你带人上来让侯爷看看。”
沈君毅冷笑一声,将押送之人的黑头套取下问道:“敢问侯爷,可认得此人?”
镇国侯分辨了一回,思索道:“似乎是府里的小厮,叫顺儿的。”
侯夫人见到顺儿,腿早已发软,面色吓得惨白。
“认得就好。”沈君毅踢了一脚顺儿的膝盖窝道,“将你那日上门送信的话,再原原本本说一遍,若是有半个字不对,我揭了你的皮。”
顺儿这些日子被拘在府上,日日揪心,好容易见得了天日,哪里还会顾忌侯夫人.
顺儿将那日的话一字不差倒豆子一般道:“小人奉侯爷的命,特特送信给伯爷,让伯爷与兄弟断了来往,这样侯爷才能为伯爷求情。”
侯夫人浑身瘫软。
宁远伯仰天凄凉大笑道:“傅冲,你不为我说情,我也能理解,毕竟皇上忌讳朋党姻亲。可你却不该让人来算计我,若不是玉容苦劝我,说皇上看重兄弟情谊,让我万万不能断了兄弟情谊,我岂不是被你害惨了?”
镇国侯震惊得顾不上方才手上受的伤,连连道:“哪有此事。”
顺儿是府上的小厮,哪里容得镇国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