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处墨微微一笑,一脸不屑:“郝总堂主,陈某敬你是一方大佬、一代枭雄,怎能如此婆婆妈妈?一横一竖,躺着的那个叫败者,立着的那个是胜者,十分简单。若是追求绝对公平,你们黑虎堂一千弟兄围着陈某四五个人,又怎能称得上公平?”
“强词夺理,倒是有些意思。”郝总堂主笑容有些僵硬。
云娘秀眉微皱,弯腰朝郝总堂主耳畔低语了几句什么话。郝总堂主的眼睛里闪烁着凶光,“嗯”的两声,慢慢点头。
“陈掌门,你既是摸鱼派掌门,师承何人?老夫纵横江湖二十余载,为何没有听过贵派的名号?”郝总堂主神色严峻。
陈处墨心头一凛:这老家伙不是蠢物,难道要识破自己的“门派”是虚构的玩意了?
郝总堂主这老家伙貌似还不是太难对付,只是他身边这个叫云娘的姬妾,仿佛是个万事通,而且还是他的主心骨......
陈处墨心里一咯噔,浮现出一种不好的联想。
“井底之蛙,哈哈哈!”陈处墨忽然双手背在身后,发出一阵嚣张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