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言初有些不解。
“当初，你不给我推荐信，在背地里也是这样说的，被我偷听到了！”萧无瑟眼睛放空，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苏言初稍稍挑眉，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呢？”她问了一句。
“后来，他就成了九天宫的天字将领了呗。”莫幽幽笑着开口说，“说来，如果不是来了人界这一趟，我还不知道，殿下和你认识。”
莫幽幽最后这一句，是跟萧无瑟说的。
萧无瑟笑了笑，没有说话。
在来到人界之前，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自己跟苏言初的事情。
苏言初是他的恩人，当初他在南荒被仇人追杀，若不是遇到苏言初，估计就不只是断尾这么简单了。
她将他救下来之后，帮他疗伤，指导他修炼，鼓励他去九天宫成为兵将。
当初他也不解，不明白苏言初让他去九天宫，为何连一封推介信都不愿意给他。
直到后来，他成为天字将领，领兵十万，他才明白了。
她不给推介信，确实是有道理的。
若当初她给他推介信，或许他会因为这推介信，被人鄙视排挤。
或许九天宫的人，也不会那么信任他。
不过，这些都是一些往事罢了。
“不说这些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萧无瑟朝着苏言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