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川听了恼怒,不等钱潮说话,便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是又如何?”
钱潮忙将陆平川拉回来,又对严松说道:“是与不是,你们心中自然有数,还用我多说吗?不过两位严兄,那秦公子为何有今日,你们难道没有细细的思量过吗?”
“哼!还不是你在背后算计的。”严柏在旁边恨恨的说道。
“嗯,若说我没有算计过他,那肯定是假话,不过呢,”钱潮看着仍旧满脸怒意的严氏兄弟,“你们想想,本来你们在这谷中无人敢惹,很是逍遥快活,但今日找秦随诂麻烦的那些人,他们往日里见了你们如何,今日又如何?你们若不是处心积虑的找李兄和陆兄的麻烦,会有今日吗?两位严兄之前身边的那些兄弟们呢,都哪里去了?没有那帮兄弟们给二位撑腰,二位就置兄弟情义不顾,见那秦公子受辱却只能袖手旁观吗?”
“你……!”严松严柏听了羞恼不已。
钱潮摆手止住二人,继续说道:“你们二人一个吃过李兄的苦头,一个吃过陆兄的苦头,不过这二位都是磊落之人,当时打了就打了,之后你可见他们二位又找寻过你们的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