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傅越料想沈令歌是为刺杀楼肆允一事而来,不过就算傅家有错在先,但楼肆允现在毫发未伤,即便此事说出去也无人证罪证,他干脆不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沈令歌佯作思考,旋即对着门口招手,“看看这个,傅大人或是能想起什么来。”
一副已经凉透了的尸体顿时躺在自己脚下,光是看看这人的衣着,傅越就知道是自己的私卫。
每个私卫背上都有一处暗纹,现在不认,一会沈令歌将人衣服拨落也逃不过。
傅越一时两难,不过笃定沈令歌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便大着胆子,冷哼道,“是我的人,又能如何?”
“如何?”
沈令歌笑出声来,目光桀桀如同一只猎鹰,她一把抓住傅越的衣领,“傅越,我沈家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就要揪着沈家不放?”
“楼肆允有负我女兰茵,我是替兰茵教训他,与你沈家有何干系?”被勒的喘不上气,傅越老脸憋得酱红。
分明是个男人,却要为了男人争风吃醋,傅越早就瞧沈令歌不爽了。
现见她为了楼肆允一事,这般对待自己,心里更是反胃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