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徵呼吸一窒,心肺几乎要灼烧起来,他一跑近,就有佣人提醒道:“先生回来了。”
团团围住的佣人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赫连徵在楼下站定,仰起头焦急的看着陆小川:“小川,你下来,有话好好说。”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陆小川总算舍得低下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极轻的笑意。
也就是这抹笑,让赫连徵绷到极致的神经轰然断裂,他没忘记,陆小川自杀的那天晚上,在上楼洗澡前,她对他露出了一个笑,跟现在的一模一样。
“陆小川!”赫连徵不顾形象的嘶吼:“下来,我求你!不要做啥事!”
二楼十多米的距离说高不高说低不低,陆小川身体还虚,他不舍得她受到任何伤害。
陆小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诡异的沉默里,赫连徵仿佛听见自己浑身的血液倒流的声音,他立刻转身吩咐容姨:“你们在这里看着,她要是跳下来,不管是谁,只要上去接住她,重赏五百万。”
撂下这句话,他拔腿就往楼上跑去。
风风火火的上了楼,一进房间就看到许来弟正焦急的站在通往阳台那扇门的门口,见他进来,她立刻回过头,哭丧着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