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小老头儿帮忙把所有纸房子都抱了过来，放在坟墓前，一抬头，就对上了坟墓上的照片。
跟旁边的江蓁蓁一模一样！
“啊——！”小老头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江蓁蓁扶额：“其实……”
不等她说什么，沈程就说道：“你先出去吧，等我烧完这些纸房子，就去找你。”
“嗯？”
沈程垂眸：“她对我是很重要的人，我想和她说些私密话。”
“这样啊，好吧。”
等江蓁蓁走后，沈程才看向小老头儿：“你见过她？”
小老头儿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从来没有见过。”
“说实话，否则这些东西，我一个都不要了。”
小老头儿十分为难。
“如果你说实话，那你剩下的那些东西，我都要了。”沈程指着一堆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说道、
“真的？”小老头儿眼睛亮了亮。
“嗯。”
小老头儿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决定不跟钱过不去：“是这样的，前几个月，我见鬼了。”
“什么意思？”
“我是真见鬼了，当时我在守夜，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飘了出来，我当时就吓晕了，后来看监控才发现，我不是眼花。”
沈程立马说道：“监控拍到了？”
“对啊，她还偷走了我一双拖鞋呢。”
“你怎么知道她是鬼？”
“因为监控里，只有她出来的画面，但没有她进去的！”小老头儿咽了一口唾沫，“我当时还专门把那段视频截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就……就跟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