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熹跟着在国外待了小半个月，跟着菲欧娜去了两次那个设计风格飞扬跋扈的总部，那么大的办公室，一溜烟的各国高管，她坐在首位上听着各种语言胡乱的飞。
准备回国的时候姜肆也过来了，许女士休息了许多天，精神好多了，可能是看在许熹辛苦了的情分上，让姜肆跟着一起吃饭。
“你们那个小网站要上市了？”
“嗯。”
“那还挺不错的。”许女士说着看向许熹，“你看看人家，投的项目才多久，这次成功就会身价暴涨财富自由了，你呢？当年让我投的那个亏好几年钱了，你前段时间在国内抽回了那么多投资，这个你是不是忘了？”
“没忘，我给钱肯定是代表着我觉得他们有可取之处。”
许女士明显不以为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专业这个对口，觉得人家确实有技术，所以很看好，但有时候市场是不认这些，甚至更多的例子是技术干货和利润完全是成反比的。”
许熹低头吃东西，装吃不见。
“犟种！”许女士冷哼一声，瞥了下姜肆，“你怎么受得了她！”
许熹：……
“她的眼光一直很好的。”姜肆的语气里毫不掩饰自己的盲从，许女士看到那眼里都快溢出来的爱意想打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