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臣哭丧着脸跟孙雪薇去了雁园。
才刚进去,迎面就飞来一个茶杯。
孙雪薇一急,帮陆州臣挡下了。
那茶杯重重砸在了孙雪薇的额角,额头顿时被砸破,流出血液来。
她硬是不敢叫疼,一个劲的说道,“爸,你消消火,这件事是有隐情的。”
“你到是说说,什么隐情?”
“是那候真真恬不知耻,趁着州臣醉酒爬上他的床,州臣这个年纪本就容易冲动,所以也不能全怪州臣啊。”
陆港归指着孙雪薇,气到说不出话来,“都是你惯的,全是你惯的。”
“是是是,这事怪我,是我没能约束好州臣,我知道错了。”孙雪薇顺势把所有的过错都揽了下来。
说完还不忘给陆州臣使眼色。
陆州臣立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重重磕在地面,发出了沉沉的响声。
一旁的小明忍不住蹙起眉头,心想这二少爷跪得可真实诚。
“爷爷,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