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胸口起伏,沉默不语,心却碎了一地。
沈寒川喉结滚了滚,哑声道:“他身边有医生,有护士,不会有事的,等他病好了,他会认出来你的。”
夏初抬头,脸色木讷的问:“他的病什么时候会好?”
沈寒川眸光深沉,他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我已经让全世界最著名权威的心理医生在出治疗方案了,再过不久,我相信他会痊愈。”
夏初锲而不舍,继续追问:“不久是多久?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更久?”
沈寒川脸庞暗沉,沉默。
“看,连你自己都回答不上来。”
夏初讥讽冷笑。
止不住的绝望和伤心在心底蔓延,她问道:“万一,他一辈子都不会好呢?”
沈寒川眉头紧皱,低沉道;“不会的,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你有把握吗?有把握他一定会清醒吗?”
沈寒川眸光一沉,回答不上来。
片刻后,他喉结上下滚动:“我对子墨有信心,也会想尽一切办法。”
“有信心,会想办法?你不就是没有把握才会这样说!”夏初厉声质问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为什么要相信夏安然?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她?如果你能早点发现她对子墨下药,子墨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沈寒川抿着唇,无从反驳。
夏初脸色绝望,心痛又窒息道:“你知道夏安然给子墨喂了多少药吗?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给子墨用光了一瓶药,你知道药的副作用有多大吗?医生说可能一辈子会清醒不过来,也非常有可能会伤到脑神经,整个人疯掉,你知道吗?”